如果抛去我们的外表,我一直认为我和她是刻在一个模子里的人。
在我十七岁生日那天,何暮笙带我坐公交车去了海边,她在夕yAn映照的沙滩上送了我一条衔尾蛇手链,在她给我戴上手链的那一刻,我突然泣不成声。
何暮笙见我这幅模样有些不知所措,一边胡乱地拍拍我的背,一边轻声细语说道。
“怎么了阿初,是不喜欢我给你的礼物吗?不喜欢的话没有关系的,你可以挑一个喜欢的我送给你。”
听了何暮笙的话我连忙摇头,nV孩适时地放开了我,她想给我一些空间缓冲一下自己的情绪,见我仍旧泪流满面贴心的给我递了纸巾。
“来,阿初,擦擦吧,再哭下去的话会变成大花猫哦。”
为了缓和气氛,何暮笙低声调侃我。
“谢谢暮笙。”
我伸手接过了她的善意,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嗫啜地说。
“暮笙,你能不能背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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