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兄长将我带进了屋内,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语气缓缓道:「想对百姓施以援手?你是否想过要以何种方式进行?倘若想不出来就给我回屋去。」
我自然是不服气,随即将问题抛回给对方:「难道兄长就有麽?」
只听他轻叹一声,无奈道:「自然,所以你打算与我一同前往,还是留下?」当然是一同前往,我想。
别想丢下我,兄长,你是我唯一的亲近之人了,倘若你丢下我,那我存在的意义似乎也随着烟消云散。
可是啊,兄长。
你骗了我啊,你怎麽可以先我一步离去?
找不着、你去哪儿了?杵作说你Si了,可我不信。
只是因为我没有亲眼瞧见你的躯T。
你怎麽可以轻易地离开?你忘了那些承诺麽?
大骗子……。
...
一切记忆停留在那令人措不及防的夜晚。
那个b近来连日大雪还要冷上许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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