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说：「我终於明白了，P-R5T在情绪0时的活X极致提升，是真的！」
她懒洋洋地搂住他：「我们得重复这实验，取得足够样本量，才能发表。」
他一笑：「我愿意无限复验。」
五、活X未明的心跳
几天後，经过多次复验，实验数据完美验证：P-R5T酶在强烈多巴胺分泌下，活X达到峰值。
他们将报告整理完毕，却谁也没提那晚的细节。
报告最後一行，沈沁用手写补上：
「活X高，不代表不稳定。也许，我们都不只是做了一场实验。」
他们以为自己已经解锁了「最亲密的合作」，没想到，新的反应曲线才刚刚开始下降。
六、飞往浓度更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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