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T像过热的琴弦颤抖着,腿不自觉夹紧他的手,他却不急不缓,专心调着她的反应,每一下都JiNg准又坏心。
她整个人烫得像烧红的琴弓。
之後…,她跪在琴椅上、靠在他膝上、倒在他沙发上,所有姿势都不是她排练过的曲式。而他,每次都像熟悉她每一个停顿与喘息的节拍师,一再把她推进0,再拉回来,像在练某种不能公开表演的和声。
等她终於能说话时,已经是傍晚了。
她躺在沙发上,盖着他的衬衫,浑身像拆过又重组过。
「你什麽时候开始对我……」她小声问。
「从你第一天弹错音的时候。」
「那你还故意一直叫我练。」
「不然怎麽有机会这样教?」
她气笑,翻身背对他。他却凑过来,从背後抱住她,把脸埋进她头发里。
「现在你弹的每一个音,」他低声说,「我都记得它怎麽让你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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