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了了,无律放下笛子,忽而垂泪。
她却仍是笑着,应了一声:“有缘再会。”
……
“沈前辈,也走了么?”
傅偏楼跳上谢征所在的山崖,面前云浪起伏,日辉隐没,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幕,转瞬飘起淅沥小雨。
雨丝沁凉,灌入衣领,又被灵流拂开。
谢征转过身,伸手将他拉到近前,淡淡应道:
“走了。”
“他们……对天有恩。”傅偏楼问,“当真会魂飞魄散?”
谢征笑了笑:“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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