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多久。”座旁,蔚凤冷哼道,“半日而已。”

        他睨着傅偏楼,双手抱臂:“可还得请清规师弟出马,我们一大群人不眠不休找了三天,也不如这数个时辰。”

        话语间冷嘲热讽,若在平常,宣明聆和琼光早早出来打圆场了。

        然而傅偏楼一眼瞥去——宣明聆唇边含笑,低头喝了口茶;琼光老老实实矮着头,使劲儿摆弄他的剑,对此置若罔闻。

        对面坐着的陈不追似乎想说点什么,被裴君灵一胳膊拐进了肚里,只能用爱莫能助的眼神传递同情。

        傅偏楼深吸口气,知晓这回擅作主张惹了众怒,不免苦笑。

        他越过谢征,歉疚地扫视过眼前一张张或嗔或怒的脸,正正经经俯下身,行了一礼:“叫各位忧心了,是仪景的错。”

        他这般坦率郑重,倒把横眉冷对的蔚凤吓了一跳。

        问剑谷大师兄露出几分踌躇之色,牙关磨来磨去,最后一拍额头:“我真是怕了你了。”

        “总算知错,态度尚可。”无律悠悠道,“看来清规这当师兄的,管教手段了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