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氤氲,熨帖非常。

        沉默地喝过茶水后,蔚凤将杯子一放,斜眼道:“能说了么?这回又受了哪门子的刺激?傅仪景你跑到哪里去了?”

        傅偏楼犹疑片刻,低声道:“清云宗。”

        “清云宗?”蔚凤一愣,“做什么?”

        “……说来话长。”傅偏楼有些不知从何处开口。

        谢征接过话:“幽冥中,我与他分别去见了不系舟和天道书,得知了一些事情。”

        他不疾不徐,言简意赅地将系统的来历、天道的目的,连同前生的因缘一一道来。

        才听到一半,终于知晓傅偏楼究竟是打算去清云宗干什么的蔚凤就出了满背冷汗。

        侧过脸,看到活生生低头喝茶的青年,他又是后怕,又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在对方肩头一压:“谁准你这么擅作主张的?问过我们没有?”

        傅偏楼顿了顿,异色双眸抬起,带着压抑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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