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默念着这两个字,方且问轻轻颔首,眼中光彩横溢。
“人之业,何须天来偿?”
他轻蔑地俯瞰着眼前蓬头垢面的疯子,“方家的错,当然也要由方家来纠正。”
“我不会问你那个炼成神丹的人是谁。无垢道体又如何,生死之孽乃方陲邪道,不是我想铸的器。但这么一来,注定要开辟一条谁人也未走过的路。”
方且问朝谢征伸出手:“道阻且长,我需要同行者。”
“为何是我?”
没有贸然回应,谢征问,“我不通铸器之术,也于此道毫无天分。”
“你并不觊觎那枚神丹。”方且问不假思索道,“心性磊落,剑道有成,意志坚定,年轻而沉着多思,是可堪大用之才。况且……”
他眼神尖锐:“与此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
这话并不算错,谢征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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