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是柳长英和我生前的尸骨所铸,时至今日,白龙血脉也好、无垢道体也罢,都没了用处,我给埋在龙谷了。”
傅偏楼显然也在听,将手中点心喂出去,拍掉碎屑,嗓音平淡。
蔚凤定定瞧着他恢复正常的双眼——如今,原本苍蓝色的左眸已化为点漆般的浓墨,只是对光细细看去,清澈如鉴的瞳仁里,仍泛着一汪奇异的蓝。
“我想来想去,还是不明白。”
蔚凤说,“那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周霖使了什么咒法?还有,给出那滴精血以后……我的身体似乎被剥离了某样东西。”
“此处由我011来说明——”
正抱着红豆饼大啃特啃的小黄鸡举起翅膀:“简而言之,是不系舟一时兴起!”
“什么叫一时兴起?”蔚凤唇角抽搐,“那么要紧的关头……”他差点以为又出了什么岔子。
“咳咳,”011心虚道,“这个,成与不成都不影响啦,不用在意。”
它清清嗓子,从周霖的失控开始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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