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歌郁闷地咕哝,忽然眼睛一亮,“你要不要也试试?”
他摇头,肩上便被敲了一记,下一刻,白龙将手中长笛塞进来,笑眯眯地抱臂:“兄妹俩得同甘共苦,就当鼓励天歌了。”
“对,”柳天歌也笑,“放心好了,不管哥哥吹成什么样,在我听来都‘尚可’啦!”
推拒不过,他犹疑地将笛子贴近唇边。
风声萧萧,乐音袅袅。一成不变的日子不再一成不变,柳长英也不再是不识冷热的柳长英。
温暖、明澈、祥和,无论何时想起,都忍不住从心底涌出某种期许,想要永远如此。
……这原来就是喜欢啊。
他微微地笑了,眼角同样泛起湿润。
“谢谢你,天歌。”
柳长英的眼神慢慢涣散,“我很高兴,不用再不知所谓地活下去。”
“……嗯。”无律哑声应道,“哥哥,我帮你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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