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瞧着他,并不生气,只垂下眼,一点墨渍般的小痣轻轻掠走。
“——你做得到的话。”
242救赎道是无晴却有晴。
修道中人,切磋对练皆是寻常。
往日里,谢征不时也会与傅偏楼交手,一枪一式,巧劲暗回,全都谙熟于胸。
可没有哪一次,扫来的枪尖会这般锐利,吞吐的灵流席卷着锋芒,半分不容情地瞄向要害,辛辣狠绝。
这是认真的生死相搏,至少,傅偏楼打定主意要置他于死地。
险之又险地避过又一记杀招,代价是耳鬓边的发丝斩落些许,差一寸便会擦伤眼尾。
飘然后撤,谢征不疾不徐,傅偏楼却说不出地焦躁起来。
“为何不动手?”他咬牙道,“你不是要阻止我么?剑气这样软绵绵的,凭这就想大放厥词?我倒不晓得你是如此只会搬弄口舌的人!”
“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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