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回,谢征掐着他的脖子质问,为什么要让他过来。令他意识到,贪图所致的一切都只是个错误,他迫切地想要结束,想要弥补。
却好像适得其反。
傅偏楼胸口剧烈起伏,谢征抬起脸,神色仍是淡淡的,并无多少悲苦。
可傅偏楼清楚,其实他们是一样的。
“竹剑无锋,伤不了你,我也不会伤你。”
谢征低眸看了看心口的枪尖,说,“你随时可以杀了我,把我扔回去。不系舟受困,没有谁再来帮我,如你所愿,一切落幕。”
他问:“你要再杀我一次么?”
傅偏楼脸色苍白地望着他,眼泪不觉也掉了下来。
“……为何会到这一步呢?”
手指一松,镇业枪坠落,回到了背上。
进不得,退不得,傅偏楼迷惘地问:“谢征,我们到底是哪里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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