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把阮氏竹当成黎氏彩的丈夫,阮氏竹也无法解释,因为黎氏彩是真的想这么做,加上她未婚生育且离育龄差了五岁,不得不靠证件造假来换取政府的各种优惠政策和鼓励金。
取名那会儿,黎氏彩为了讨好阮氏竹,让阮氏竹给新生儿取名,阮氏竹取了个单名,也没说姓什么,黎氏彩自作主张让她姓了阮。
阮氏竹在小玲两岁前都是亲眼看着她长大的,从她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他陪在小玲身边的时间要比黎氏彩长得多,也因为育儿上各方面的原因,和黎氏彩产生过不下百次的争执。
阮氏竹搬到胡志明市居住时,已经完全接受了他和罗邱淇失去联络的现实。
可能中间不清醒的时候有打过电话给罗邱淇,他将那串数字记得深刻,每按下一个数字,座机便发出干脆果断的一声响,虽然最后全部按下去了,由于他未开通国际长途通话的服务,罗邱淇自然接不到他的电话。
就算接到了,应该也不会记得他这个人了,阮氏竹对于罗邱淇来讲,可能称不上是什么重要的人。
他那时不会想到自己也有今天,想到两千年的末尾,他仍旧受困于黎氏彩带来的影响,幸好还能有机会靠着罗邱淇的肩膀睡半夜。
早上醒来才六点多,护士进病房查看小玲的病情,微笑着安慰阮氏竹,说小朋友今天就可以醒过来,接着又说了一些饮食上需要注意的事项。
等到傍晚时分,小玲果然醒了,但是人还是很虚弱,脸颊半点血色都没有。她转动脑袋,看见了病床边的阮氏竹,张了张嘴,可能想喊daddy,但一名警员敲响了房门,把阮氏竹喊了出去。
病房里剩下罗邱淇和她面面相觑,罗邱淇不会安慰人,拉开窗帘,让小玲多晒了会儿太阳。
半个钟头过去,阮氏竹还是没回来,罗邱淇放在柜子上的手机响了好几回,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来电人是许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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