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痒意仿佛传染一般传遍全身,白术余光看到江望和晏怀瑾刻意回避的动作,另一只手轻轻一遮,吻在了头顶。
很轻的一个吻,却四两拨千斤安慰了愤愤不满的情绪,他脸颊上红意更甚,呐呐地往晏怀瑾方向看了眼,正对上晏怀瑾含笑的眸子。
又羞又恼,他一头扎进白术的怀抱。
看似注意力不在这里的江望捉住时机,趁着离开床边,把刚刚压过的床铺整平。
&再从白术怀里出来时,整个床榻已经变了样子,原先抬高的高度被放平,靠近他这一侧的床铺更是平整地过分,连折痕都轻了几分。
一眼看出江望小心思的刚想张嘴怼上对方,又想起自己先前答应晏怀瑾的话,嗓子眼的话忽然掐头断尾似的堵在喉间。
就说江望怎么这么讨厌!
&合上嘴,重新又扎回了白术的怀抱。
兵不血刃,大获全胜。
江望悠悠然帮着晏怀瑾把窗边的帘子拉上,悠闲地吹了声口哨。
外国佬果然还是棋差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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