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面子,偶像包袱重,不愿以狼狈的一面示人。宁则远也绝口不问他的经历,只当是他愿意和解了。
他今日的拥抱比以往更为慷慨,眼底含光,看着人时有些粘乎乎的不舍。
宁则远揉了揉他的后脑勺,说:“对我旧情复燃了?”
“嗯。”他不想解释,有什么关系呢,他从十六岁起就不需要被安慰了。
“我想跳伞。”裴令宣期待地说。
他难得愿意撒娇,没人会拒绝。宁则远立马拿出手机道:“那我订去瑞士的机票?就下午起飞的航班如何?你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吗?”
“我放假了,什么事也没有。但你刚来,不休息一天再走?”他问。
“你想去我们就出发,不用休息。”
“不急,明天再走也来得及。”
“心愿不能及时被满足,就没有意义了,”宁则远大方道,“我发誓不会再委屈你了,不管我在做什么,你的需求永远优先。”
“你还是没学会怎么讨好人,”裴令宣批评他,“你不仅要做,还要光做不说,默默付出才能让人感动。你每次都把话说得很好听,只会拉高我的期望值,一旦你没做到,我就会失望透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