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邹鸢皱眉喊了他一声,人依旧端庄着,但面色不忍,还是走几步过去查看邹风的受伤的情况。
还不等她说什么,书房外传来一阵不紧不慢着的高跟鞋声,邹鸢回过头看,便见到了刚从佛寺赶到这边来的廖晚,素色旗袍的外面是一件及踝的羽绒服,似乎远道而来的带了寺庙中沉寂的香火味道。
见到人来,邹鸢下意识地转过身,看着廖晚过来的方向,照旧地喊了声“二嫂”。
而廖晚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未对这个称呼有任何的回应。
“孩子是在这国内沾毒嫖赌了还是什么,用得着这么大动肝火?”廖晚轻飘飘地看了眼前方座位上的人,将脱下的羽绒服搭到了一旁的座椅上,嗓音还是不温不火:“学也在上着,至于你大老远的从京北回来跟我儿子动手?”
一句话既是撑腰也是提醒。
邹风不仅是他邹洲的儿子,也是她廖晚的儿子。
邹洲看了她一眼,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即便感情上就那回事,但家世又或是身份,婚姻维系的时间内,两人也算相敬如宾,对她的脾性也了如指掌。
留学相关的文件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毯上,邹洲只看了邹风一眼:“下周就给我滚去美国。”
“不去。”邹风只站在原地用舌尖抵了下受伤麻痛的伤口,语气同样的不善。
好似过来一趟就为了表示一下自己的决心,邹洲也不会把他绑架过去,说完,邹风谁都没管,直接转过了身,手插着兜,抬步朝着门口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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