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的,我一向是说到做到。”从拿出夏思树做威胁,父子间能力与软肋的差距,邹洲就已经是这场谈判胜利者,他给了邹风最后一句强压:“就给你一天时间思考,过了明天,你们两个,一个都不要留。”
话说完,邹洲从座位上起身,准备直接走。
而只不过是短短思考了十几秒,也同样怕着这一天邹洲又做出什么其他斩草除根的举动或想法。
在邹洲离开这间书房之前,邹风喉结滚了滚,肩膀轻微地垮下,嗓音艰涩着,开了口:“等等。”
邹洲停住了脚,面无表情地回过头看他。
“只能这样了?”邹风忽地低声问,垂着的眼睫动了下。
邹洲看着他。
半分钟后,邹风终于开了口,垂着眼,随着两个字的说出,那股沉郁的戾气更加重了些,但人却更加沉默:“不用思考了,我走。”
廖晚皱眉看着他的反应。
温良的兔子逼急了也要反咬,更何况她自己儿子从来都谈不上这两个字,怕即便是现在听话照做的走了,在美国也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
“最晚下周的飞机。”邹洲给他下着最后通牒,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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