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耳旁的细发,夏思树忽地想起秋季的某一天,邹风坐在她卧室的书桌前,她和他说起这些,他勾了嘴角,微偏着头,不怎么正经地倚在椅背那,但认真低眼打着备忘录的画面。
见夏思树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处花园,李曦在一旁告诉她:“那是邹先生过来种的,之前的那些已经不在了。”
植物叶片哗哗作响。
半分钟后,夏思树“嗯”了声,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弯起唇轻声问道:“他什么时候来的?”
李曦算了算:“年初的冬天。”
夏思树点了下头:“说什么了吗?”
“也没说什么。”闻言李曦仔细想了两秒,才回:“只说还好西港的冬天不像南城一样冷,不然这些就要活不成了。”
还好西港的冬天不像南城一样冷。
不然他就要栽不活了。
傍晚的昏黄橘红色光线投进客厅内,李曦继续交代着:“邹先生说过,夏小姐早晚都会过来,所以这儿每天都有打扫。”
十几年过去,这里保留的还是世纪初的装修,皮沙发,白色的悬挂薄纱帐,几株在茶几或是雕花窗台前的绿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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