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许多事上都聪明,这件事上当然也不例外。
也许当时身处局中的时候还感觉不出来,但当事情过去,怎么也能觉得出一些不对劲来。
但不等邹鸢开口,夏思树又垂下了眼,细发柔软地刮在她的耳侧,无所谓道:“不是也没关系,这次就当是我主动好了。”
要是这段路有些难走,那她也朝他走过去两步好了。
“姑妈。”夏思树称呼她为姑妈,既无畏又讽刺:“再过几个月,我就二十三了。”
他们已经不是十八岁的时候了。
夏思树还记得刚到颐和公馆的时候,她第一次和邹鸢坐在早餐的饭桌前,邹鸢仔细地交代着让她少吃面包,多吃些养生膳食的那些事。
总有那么些瞬间,她对她是真像长辈对待小辈那样关心过的吧。
廊檐下,两代人站在一起,悬铃木茂盛地生长在头顶,她平静地看着她说:“等我和哥哥婚礼的时候,姑妈一定要记得来参加。”
话落,邹鸢的面色也彻底地沉下来,胸前起伏地看着她,却半晌没说出一句话,只还勉强维持着体面端庄,没在这个日子闹翻脸。
片刻后,邹鸢还是转身,气势汹汹地踩着高跟鞋朝庭院的方向过去,一句话也没再说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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