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后,夏思树就被他压着,手腕被扣在那,床有节奏地晃,膝盖在刚才的瓷砖上磨得微红,连带着床单上都沾着浴室带过来的水渍。
“邹风。”夏思树的额头贴在他的肩头,小声喊了声。
邹风停了动作,垂着眼,低着声问:“还是疼?”
夏思树摇了头。
好像是明白点什么,邹风松了她手腕,转而捏住她下巴,轻吻她。
……
这晚结束后卧室换了次床单,直到第二天被闹钟吵醒,夏思树才有精力去浴室洗了次澡。
闹钟声音挺大的,外头的风似乎是比昨晚小了些,邹风也醒了,但还犯着困,边困边套了件黑色连帽卫衣在身上,用手机叫了客房服务,让送份早餐上来。
“明天你生日,想怎么过?”见人从浴室出来,邹风看着她问。
夏思树摇头:“不知道。”
“去年怎么过的?”邹风自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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