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裤子怎么了?”
她一个字不差地复述:“尤里娜说灰裤子显大。”
“是吗?”邹风的短发刚好被擦得半干,撂了毛巾,顺口问了句“大什么”,随即自己又反应了过来:“......”
夏思树只听了他反问的那句“是吗”,也不确定尤里娜话里的可信度,于是挺正经地说:“那你站起来看看?”
“......”
通话安静了几秒钟,夏思树就躺在那握着手机,眼看着对面的人消失了那么大半分钟,等到身影再出现在这个屏幕界面时,身上已经换了条黑裤子,系带也没勒,就垂在那,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性感得不行,也不怪一张脸一幅身架子就能让尤里娜从学生时代开始栽在那好几年。
“你害羞了?”夏思树忍不住笑。
“害羞什么。”邹风就那样坐在那看她,边弯着唇笑边脑袋点了两下,脸皮厚着:“你老公不穿灰裤子也这样。”
邹风直接就坡上路地给自己换了个称呼,似乎也涵盖了夏思树没问的下午谈判结果。
话说完,夏思树脸颊微烫,直勾勾看了这哥两秒,发现在不要脸这方面,自己怎么着都不会是他对手。
这会儿才九点多,高二搬去颐和公馆时这边的东西也没全部收走,书架上还留着些读物和习题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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