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树从卧室出来时,夏京曳已经吃过了早饭坐在那,眉头微蹙,似乎在想着事,指关节轻抵着太阳穴的位置,又因为一些因素,不可避免地有些担忧,直到邹风过来。
曾经同一个屋檐下都不想碰面的两个人,到今天也因为各样的原因重新坐在了一起。
谈话时间不长,夏思树只坐在夏京曳的身旁,不知道邹风都是什么时候准备好这些的,整场见面唯一的作用似乎就是旁听。
“我和你也不是这会才见第一面,随便你觉得我传统还是固执,从澳洲到这边,有些白眼和冷嘲热讽我比你知道清楚,财富又或是其他的,上一辈有些东西在前头,即便是小树认定你,你在我这也没什么优势。”
夏京曳语气不轻不重,但斩钉截铁着,不容商量:“我不拦,你们在一起可以,但后续的领证和婚礼,缺一个都不行,要是你们家觉得小树有什么不能明白公开的地方,那也没什么好谈的,我会带她走。”
“嗯,知道。”邹风坐在对面,点头,告诉她结婚证这些他一个都不会少,婚礼举行的地方夏思树挑,但在颐和公馆也会再办一场。
那天他最后出具了一份文件,包括但不限于如果婚内有不忠行为,他会净身出户的婚前协议。
而唯一不同的地方是这份协议是三方的,杜绝了一切的前车之鉴,即便夏思树心软,夏京曳也同样保有不会善罢甘休的权利。
有轻微地翻动纸张的窸窣声响,看协议的那几分钟,夏京曳只端起杯中的茶喝了一口。
夏思树也同样看了眼协议,似乎想说什么,但被夏京曳拦了。
“刚才有几秒,我想要不要有些长辈的风度,将这份协议作罢,选择完全地凭心信任你。”夏京曳说着:“我许多事都做得不好,母亲这门课敲了大半生也没摸出太多门道,但在这件事上,我还是想给她把好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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