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将尽,天?都要黑了。
姜煦吹了声?口哨,一批枣红的骏马飞奔而来,姜煦翻身上马,连句话都没交代,便策马下?山。
封子行一看,他骑得竟然?不是?那张扬扎眼的玉狮子,仔细一想,便通了。姜煦当真是?个?心细如发的人,将身份藏得稳妥隐秘,不露丝毫马脚。
姜煦快马加鞭,他就离开了这么一天?,萧磐好似故意的,非挑在今天?上门。他在山脚下?就把马放走了,徒步从林子里上山,照旧潜入静檀庵后,意外?听见了院子里唱曲儿的声?音。
萧磐来这么一遭,静檀庵便解了禁。萧磐想必也知?道,那些信不明不白,根本不能攀扯到他,所以也不甚在意。
姜煦站在屋顶上,看见院子里傅蓉微正在与林霜艳听曲儿闲聊,于是?从背面?的窗户翻进屋子,见桌面?上有?一杯温度刚好的茶,端起来就喝。
院子里,傅蓉微的椅子紧挨着林霜艳,两个?脑袋几乎要贴在一起了,傅蓉微极小声?地?问道:“能不能告诉我,惊梦园手里掌握的是?什么要紧消息,把班主夫妻的命都搭进去了。”
林霜艳一偏头,嘴唇擦过了傅蓉微的耳畔,留下?了一抹桃粉色的胭脂印,她伸手帮傅蓉微抹去,从背影看,两个?人的交情十分亲昵。
林霜艳同样小声?的回答道:“我真不知?,他们都把我当成娇养的花,时时刻刻需要保护,越是?危险的东西越不让我碰,还总说是?为了我好。”
傅蓉微点头,说:“有?人挂念着你,不是?坏事,确实有?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两个?小生陪着林霜艳玩到了半夜,才告辞下?山。傅蓉微回到房间,钟嬷嬷还没睡,梗着脖子朝房间里努了努嘴,傅蓉微立刻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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