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煦远在边关,消息走的慢,他足足等?了半年才听说了这件事,于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姜煦悄悄回了趟馠都,仗着?身手不错,扛着?一个心腹仵作,突破重重机关,闯进了皇陵深处,把皇上的棺材盖掀了。
仵作验尸后,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结论?,说不清具体的死因,痕迹早就被抹得一干二净。
说这事是阳瑛郡主动手干的,姜煦觉得可信。
但把主谋的帽子扣在阳瑛郡主头上,姜煦觉得过分了。
颍川王的坟里,未必真能查到线索,但若是不查,就什么都没有,姜煦本着?他所期待的那一线可能,希望能碰到好?运气?。
傅蓉微见他不睡了,将薄毯捡回来,叠成了四四方方的一条,搭在自己腿上,似乎完全不在意那是他用过的东西。
姜煦从腰间翻出一样东西,雕着?花瓣的象牙小?盒子,只比女子的小?指大一点,闺阁里很常见,多用来盛胭脂香粉。
姜煦把他递到傅蓉微面前。
傅蓉微心里狠狠一跳,他送这东西是什么意思?
她迟疑地接过来,正想打开?,姜煦摁住了她的手,道:“现在别打开?,里面是我特?调的迷药,万一我不在的时候你遇到危险,找准时机合适直接把药粉扬出去,放倒一头大象不是问题。”
傅蓉微:“会要人性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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