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煦道:“我守夜到丑时。”
傅蓉微独自进帐躺了一会儿,睡了一整天的她,现在无比清醒,毫无睡意。姜煦的床虽然宽敞,但过于简陋坚硬,像躺在石头上。
直到后半夜,外面?的夜间巡防换了一拨人,尽管他们的脚步非常轻,傅蓉微还?是?听到了动静。
姜煦进帐躺在她身边,昏暗中见她睁着?眼睛,一片清明,他从怀里摸出了药。
傅蓉微哭笑?不得,哪有这么喂药的,一天三顿当饭吃,她道:“别给我吃药,我就快睡了。”
姜煦停住了动作。
傅蓉微闭上眼睛,感?觉一张薄毯轻轻落在身上。傅蓉微睡不着?,越躺越清醒,越清醒,心里挂念的事情就越泛滥。
她上一世?依附权势而活,宫里手握权柄的人是?皇上,体贴顺意已成为她烙在脸上的面?具,傅蓉微不晓得原来摘取一个人的真心也可以如此轻易。
这份珍贵的心意捧在手中,令她忽然生出了一点无措的意味。
傅蓉微此刻虽然懵懂,但也意识到,对待姜煦不能?像对待皇上一样。
姜煦理应配得上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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