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离开前,挥了挥手,将屋子里的下属也一并带出去了。
傅蓉微用被子裹住了姜煦的身体。
他明明是醒着的,眼?睛半开,却如同昏睡,似乎连瞳仁的颜色都变浅了。傅蓉微伸手覆住他的眼?睛,他柔软的睫毛颤了一下。
傅蓉微摸着他的脉搏,闭眼?休息时都没有松手。
姜煦所服用的麻沸散药劲一过,他就已?经彻底清醒了。
他睁开眼?睛,傅蓉微靠在引枕上小憩,纤细的手指正搭着他的手腕。
姜煦没动。
傅蓉微却马上醒了,她对上姜煦的目光,哑着音道:“醒了啊?哪里不舒服?怎么脉搏跳得这么快?”
想当年她在皇上身边侍疾的时候,也没这般细致用心。
傅蓉微见?他不话,下榻取了炉子上温着的参汤,喂到他嘴边。
姜煦不敢乱动折腾肺,一旦肺腑留下了病根,在关?外的环境中就等于交出去了半条命。他就着傅蓉微的手,喝下了半碗参汤,摇头示意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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