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约而同放慢了速度。
姜煦在前面等她跟上来?,他今天没骑玉狮子,两匹强壮的红马不是很熟,也不愿意往一起靠,即便是并?肩而行,他们之间也隔着一臂之远。
傅蓉微抚了把额前北风吹乱的零碎头发,望着山道两侧荒芜的枯草,道:“第一年随你?去华京时?,你?在这差点丢了命,我也差点丢了魂。那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重生的机缘并?不是一件幸事,我比旁人先?知晓的那么多东西,根本改变不了什么。我拦不住一个王朝的祸乱,也护不住身?边最?重要的人。”
姜煦说:“你?要把这一次生命当做从头再来?的新的开始,别难为自己。”
傅蓉微道:“你?比我通透。”
姜煦道:“因为我见得比你?更多。”
傅蓉微骑在马上,低头一笑,黑纱覆面,但那笑容依然能从眼角眉梢透出来?,她说:“我明白的太晚了,从头再来?,要是我没有上一世的记忆就好了,也不用钻进牛角尖里那么久,怎么也想不开。”
可?转念一想,如?果没有上一世的记忆,重来?一次的意义又何在?
她不做任何改变,世事不做任何改变,结局是又一次惨烈收场。
姜煦问?道:“假如?你?没有上一世的记忆,在我和先?帝之间,你?会选谁?”
傅蓉微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忽的就被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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