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柴清意思相近的对话,在另一座遥远的海滨城市上演。
“听说海上舰队较之前的航巡范围又扩大了,啧,他们交接组队道具的位置又得变更,这生意真是越来越难做了。”在僻静的海滩一角,散步的男人烦躁地对同伴说:“你说这报价四百万的一阶玩家,实力能行吗?”
“她可以不对雇主负责,总要对钱负责吧,掺一个眼线进去就知道了。”同伴遥望着深蓝海面说,“做什么不是做,养家糊口嘛,不磕碜。”
“要我说啊,那群卖国求荣的叛徒就该被碎尸万段扔进海里喂鱼,哈,最好子孙后代也都剥夺一部分权利。嘴上说得好听,干的什么事他们自己心里没点数吗?就换个通俗点的比喻,卖自己亲妈的人你敢跟他做朋友吗?”
一个穿着花裤衩,手里提着渔夫桶的壮汉对着网表大声嚷嚷。穿着皮夹克的男人脸色骤然一沉,正想冲上去,但被同伴伸手摁住了肩膀,压低语气用眼神警告:你想冲上去找死?
男人上头的情绪瞬间清醒。
壮汉看都没看两人,双方擦肩而过后,两人快步离开这片海滩。倒是壮汉状似随意抬手,靠网表的前置摄像头看了看身后。确定两人走远后,他回过头脸色格外阴沉。
“他们大概率在等货,盯紧点,但别惊动这两条杂鱼。”壮汉向群组同事汇报。
早上九点。
赵如眉跟柴清、许思弈两人抵达商务咖啡厅,布商公司的人也刚过来。双方入座简单介绍后,由布商公司一位年纪在三十六七岁的女性设计师直入话题,“我能看看其它设计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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