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养:“sorry啊陈小姐,我家生意遍地开花但唯独没做过贷舆那边项目,你说这些我们完全听不懂。”说着好似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哦,这么说您也不是爐港人,您是贷舆人?”
蒋志行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直言拒绝陈崔西:“那根杖是真是假我们普通生意人也不晓得,你讲这些云里雾里更不知所谓。不过现在既然把话说这样郑重,我看还是交给港府比较安心。”
爐港和贷舆皆属中华地南沿岛省,但一个是特区,另一个是特殊。两地隔海相望,通商通话却格外小心。
蒋志行皱紧眉头:“我家是港商更是华商,和贷舆无生意也无往来,你讲那个洪门我听都没听过。
我港商只认合法注册的工会跟商会,龙头杖若真有你讲那么重要,会经由纪会长之手交给港府,你去跟港府要吧。”
郑崔西脸现怒色腾身而起,铿锵呵斥:“江湖事江湖了,你们把事情做绝,别怪洪门不客气。”
纪天养也嚯的站起身反问:“你想怎样不客气?爐港无一寸法外之地,爐港商人皆以守法为先,若不能做正经商人,商会亦要将其除名封杀。我身为商会现任会长,现在明确拒绝你的无理要求。”
郑崔西似被激怒,气乎乎甩手而去,留下蒋家人面面相觑,不晓得这人是脑子有病还是故意拿乱七八糟说辞来套他们交出爐港工会老信物。
蒋戎本来还想把东西在手里多留几天,等自己入土为安就可以名正言顺还给跖跋冰。
纪天养思来想去,回房立即给许恩佐打电话问龙头杖来头。
许恩佐大咧咧咂舌:“我哪知道?我给干爹跑腿而已。当时还以为他要给蒋少留一件定情信物,我都没敢提是谁送的。而且我现在沪市,你给我老爸打电话问吧。”
纪天养答应一声,没等挂电话又被许恩佐急声叫住:“喂喂喂!你还是别打给我老爸,说不定他压根不晓得这件事,我等下让干爹给你打电话说。”
结果纪天养一等就是一整晚,跖跋冰始终没把电话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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