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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必须安慰蒋戎,短短几分钟脑中掠过无数念头;最可怕一种是匪徒闯进别墅伤人,真到那时他会第一时间交出龙头杖,总之绝不能让蒋戎受伤。

        蒋戎在一声声呼唤中逐渐回归神智,鼻血也慢慢止住。哆哆嗦嗦抱紧纪天养,看对方打赤膊喃声询问:“阿养你冷不冷?”

        纪天养看他终于清醒,开心得情不自禁扬起嘴角:“不冷。警察马上就会来,uncle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说完把手里津湿上衣翻出干净一面给蒋戎擦拭脸上冷汗。

        蒋戎感觉很不好,头脑仍无法正常思考,但窝在纪天养怀里又觉可以安心。

        他抬头轻吻纪天养脖颈,像只寻求庇护的猫崽。

        纪天养低头,双唇抚过蒋戎发顶、额头、鼻尖,直到两人唇齿相依。

        蒋戎湿冷脸颊紧贴纪天养胸膛,百感交集中忽然悄声讲起往事:“我十九岁高分考进港大,是全家人的骄傲,每个梦想都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有天突然被人绑票,他们头上带面具,手里拿着枪。

        我曾以为最糟糕的事情是被他们一枪打死,后来才知原来还有一种感受叫生不如死。

        那种感觉持续了很久,我爸有半年时间每天无论日夜盯着我,怕我一时想不开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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