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昭之前就觉得她话里古怪,看着她神色也郑重起来,“赵采女,你父兄在赵氏族中地位超然,能有什么事情?”
“贵妃娘娘有所不知赵氏族中皆听令于族长,去年赵家与丁总督的恩怨,想来娘娘也应该知道几分。”赵灵娥开口道。
这件事情当初涉及到宋家,贵妃岂能不知。
赵灵娥以此为切口,确实引起了云昭的兴趣。
“你说说看。”
赵灵娥深吸口气,面上带了几分凌厉,“去年赵氏有海船折损,一来是因为遇到海上风暴,二来遇到了海匪打劫,故而全船队覆没,赵氏损失一大笔银钱。”
宋云昭想起大堂兄曾说过赵氏族中银钱紧张的事情,当时都以为是赵氏投资不利,毕竟读书人不懂经商的比比皆是,赵家对这件事情口风极紧,竟没想到居然是因为船队覆灭。
云昭的神色一下子严肃起来。
赵灵娥轻叹一声,“从去年起,赵家就陷进泥潭,偏偏对外也不敢声张怕被人取笑,于是族中就有人提议与丁总督合作。我父兄是不赞同的,但是族长同意了他们也没办法。
族中派人去惠州与丁总督协商,没想到被丁总督直接拒绝,故而赵家有些人怀恨在心,这才有了去年丁夫人进京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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