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长安相信清者自清,今日不会做任何解释。长安自心底里感激您老人家二年来的疼爱。您的慈祥,您的公正,都在长安的内心里。只求您不要动怒,身子要紧呀。”
洛长安也不做过多赘述和解释,默默地,开始给太后磕头,一下接着一下磕着,每一下,都重重磕在地上,每一下都可教人清晰地听见声响,不几时额头便流出血来,直到鲜血自眉骨流下。
洛长安认为自己在赌博,赌赢了就得到太后信任,赌输了就是克夫克父的扫把星。
周遭之人没想到洛长安对自己这么狠,本来大家都是跟风凑热闹,所说之言都没什么出处,这时不由都有些心虚起来。
毕竟一见流血,就是流血那一方有理更多一些。
大家甚至也想磕响头把自己磕的更惨烈一些,但是又怕恶性竞争引起太后的反感,于是就对洛长安极其侧目,竟又教她得了脸。
太后缓缓地张开了眼睛,看见洛长安竟磕头表清白到鲜血纵流,心中猛地一阵清明,这孩子在谩骂和诋毁之下,竟不吵不闹,并且仍感激我之疼爱之情,这份胸心,世间少有之。
过去,多少个日夜,都是这孩子伴在我身边,陪我说话,为我梳妆,知道我的心事,长公主出嫁在外,长安如小棉袄似的伴着我。
念及此处,太后心中揪起几分不忍。
洛长安暗暗吁了口气,这场心理战自己险赢。
“帝君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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