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服侍了。朕自己可以。”帝千傲退了龙袍,远远地在池水另一边,和她保持着甚远的距离,他松了发丝,第一次在洛长安面前展露这样毫无遮掩而放松的他。

        甚至,将他随身携带的宝剑也随手放在了池边颇远之处,他素来时刻保持着警惕,那柄宝剑在以往他们每每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他也是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身份使然,他时刻与生死博弈。

        洛长安睇了眼那宝剑,心中一动,是他今晚分外的脆弱么,如何连时刻的警惕也松懈了,他此刻看起来毫无防备,莫名其妙便触动洛长安心底那柔软的保护之欲。

        她下意识地靠近着他。

        帝千傲沉声道:“别...不要靠近。不是现在。”

        洛长安看着他和她刻意保持距离的疏远的模样,再加上他此刻看起来一整个无助又禁欲,她寻思他这是为谁守身如玉呢,婚前养精蓄锐不近女色了是吧,她突然就异常愤怒,就像自己的东西突然不属于自己了似的,越是不让她靠近,她就越想靠近,男人玩起来欲擒故纵,也挺要人命的。

        她来到他身边,勾住他脖子,水底下的接触,令他身子一震。

        “为什么不必服侍呢?”洛长安询问着,“你看起来,很需要人关注。”

        帝千傲眯着眸子睇她,将手抄到水底扼住在他腰胯处调皮的她的手腕,阻止她继续点火,“洛长安,不要闹,今天晚上不行,朕没有心情。”

        洛长安觉得受到了羞辱,身无寸缕地送他怀里了,竟然说他没心情,太侮辱人了吧,“哦,没心情。好,我理解,马上成亲了嘛,得存着体力,洞房时候爆发使用的嘛。对吧。”

        “不要瞎猜。不是那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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