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这么说,左不言哪里担待得起,当即恭恭敬敬颔首:“少奶奶真是折煞我了,能为少奶奶做点事,是不言的福气。”

        他这么乖觉,顾之舟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接过粥碗就挥手让左不言退下。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

        顾之舟勉强笑了笑,搅了搅碗里的燕窝粥:“吃点东西好不好?”

        松似月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是极聪明的人,那口血吐完之后,精气神倒是逐渐恢复过来。

        以前的那些疑点也都迎刃而解,包括突如其来的这场演出。

        心已经疼得麻木,但吸进去的空气还是像钢针一样扎着肺管子。

        松似月换了换才艰难开口:“演出是你联系的?”

        顾之舟一向知道松似月聪明,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猜到了。

        他没有说话,但那让人窒息的沉默让松似月已经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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