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那小小一团剧烈抖动起来。
尽管看不到她的脸,顾之舟还是知道她哭了。
顾之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之手忙脚乱去拿一旁的纸巾想替她擦眼泪。
然而松似月不肯让他擦,也不肯看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呜咽一声:“为什么?她是大哥的女人,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是不是……”
松似月觉得自己真是可笑。
都到这时候了,还在替顾之舟找理由。
觉得他一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那些床笫间的抵死缠绵不会有假,那些温情脉脉注视不会有假。
她等了很久都没有答案。
顾之舟像个木头人一样杵在那里,无声无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哑着嗓子道歉:“没有难言之隐……是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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