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言大喜,立刻又挥手叫来好几个佣人。
松似月被搀扶着离开老宅,不知道是不是顾之舟有意为之,从卧室下楼到上车,一个不想看到的人也没有。
她头也不回上了车。
汽车驶出去老远,树荫下的顾之舟才摁灭烟头。
北风呼啸,拍打在脸上像刀割一样。
光秃秃的树梢上零星立着几只寒鸦,时不时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干号。
身后传来轮椅轻微的转动声,顾之威声音轻轻咳嗽着:“看来今年是个寒冬……”
顾之舟回头,兄弟俩相顾无言。
片刻后顾之威叹息一声:“老二,别挣扎了,这件事无解。你既然迈出了这一步,应该早能想到这一天。不管是离人港还是弟妹,你都留不住。”
顾之舟没有说话,他抬头遥遥看向远方:“大哥,你信命吗?”
顾之威没明白他话里都意思,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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