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宋秘书双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里赫然放了一个惨白的面具。
尽管已经猜到了答案,荔枝还是不敢相信,她不再看松似月而是一把抓过宋秘书托盘里的面具:“宋秘书,你说,我们从头到尾都要戴着这东西?”
宋秘书看了看松似月的脸色,没有说话。
荔枝只要把目光再次投向松似月,漆黑的瞳仁里几乎能喷出火苗:“松似月,我问你话呢,我们从头到尾是不是都要戴着这东西?”
松似月抬腿在把干上拉伸,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轻描淡写:“不是我们,是你……”
“你!”荔枝顿时眼前一黑,胸口传来一阵闷痛。
不能露脸,她即使参加这次演出又有什么用?
难怪向来难搞的谭坊一口答应让她参演。
难怪团里的舞者都用那种眼神看向自己。
荔枝心胸本来就狭隘,此刻几乎是暴跳如雷:“好啊,松似月你老实说,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害我?”
她一边咆哮,一边冲过去抓松似月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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