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那个总是用包容又宠溺的眼神看着他的人,最后连一句话告别都话也没说,就直接走了。
叶喜的双手无力地垂落下去,献血湿嗒嗒滴落满地。
松似月想哭,喉咙却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她胸闷气短,不停抓扯着胸前的衣服。
热泪滚滚而下。
护士被松似月的样子吓坏了,忙不迭往外奔去。
桑主任正在跟顾之舟汇报松似月的病情。
已经一天一夜了,松似月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那只镇定剂的计量根本不可能让她睡那么久,桑主任推测松似月应该是体力消耗太大。
顾之舟不解:“为什么体力消耗过大?”
“不打麻药手术,即使人的意志可以支撑,巨大的疼痛仍然会消耗身体肌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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