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中期也不能登台,舞团要发展,必须要尽快找能接替她首席位置的人。

        身体已经很累了,脑子却清醒得很,一点睡意都没有。

        她躺在床上,身体空荡荡的,脑子里跑马灯似的全是乱七八糟的往事。

        顾之舟就像是一个梦魇,她越是警告自己不要去想,就越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不是想要见他。

        就是忍不住回忆往事。

        松似月第二天很早就去了剧团。

        她练习的时候,谭坊端着茶缸子围着她转了两圈:“最近怎么回事?偷懒了?”

        谭坊不愧是行家,打眼就看出了门道。

        松似月苦笑一声:“老师,火眼金睛。”

        “你少拍马屁,那腰怎么回事?直挺挺的,比杠子还硬?我像你这岁数腰都你比现在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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