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团!”顾之舟面色突然一冷,打断了谭坊的话,这里人多眼杂,他不想别人知道松似月怀孕。

        然而谭坊却不懂,他气得七窍生烟,眼看着又要发作,顾之舟给左不言使了个眼色。

        左不言一把捂住谭坊的嘴,不由分说把人塞进车里。

        顾之舟也要上车。

        “老板……谭团现在情绪激动……”左不言想拦,顾之舟却摆手阻止,猫腰坐了进去。

        司机发动汽车,谭坊看顾之舟鼻血横流的模样,心里痛快。

        又见他并没有仗着人多势众,故意责难自己,心里虽然依旧堵着气,却也没再发作:“怎么?顾董事长这是要杀人灭口?”

        顾之舟淡淡一笑,慢条斯理接过左不言递过来的消毒纸巾擦拭鼻子上的血渍:“谭团严重了,我顾之舟可从来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

        “哼,”谭坊冷笑一声,“你不做违法乱纪,你只抛妻弃子。”

        “说了半天怎么又绕回来了?”顾之舟双手松随意地搭在膝盖上,“谭团,您的记性还真是不怎么样?刚才不是都给您说了嘛,离婚是似月的决定。”

        “可你知道不知道她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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