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言生怕顾之舟刚压下去的火气又蹿上来,慌忙劝道:“老板,夫人心智坚定,不会轻易给这些糖衣炮弹折服的。”
没想到顾之舟的脸色却比刚才好了很多:“这个杨思文,读书不多,没什么心眼,当年全靠一张脸蛋把谭坊收入囊中,这样的人心胸自然宽阔不到哪里去,你说这样一个人帮别人养孙子的事情她能乐意?”
左不言目光顿时一凝:“老板,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杨思文未必知道似月怀了孩子,她乐颠颠跑过来看望,可能只是单纯看望,你没见司机搬的袋子上写着燕窝和藏红花吗?”
“老板,真乃火眼金睛呐!”左不言狠狠给顾之舟竖了一个大拇指,“那您说少奶奶会留谭夫人过夜吗?”
顾之舟摇头:“似月是个很有边界感的人,这么多年你见过她跟除了我的别人过夜了?”
“那倒是没有。”左不言点头。
顾之舟果然没说错,司机和助理送完东西下楼后不一会儿,杨思文也下来了。
松似月还是穿着之前的那身衣服,周到又礼貌地把杨思文送上车。
目送汽车离开她才转身。
本来已经迈出脚步好一会儿了,她突然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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