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言惊地站起身来,还好顾之舟没伤到手。
但他脸色实在太骇人,左不言在心里狠狠为杨思文捏了一把汗。
“师母,”还好松似月知道她要说什么,她立刻出言打断了杨思文的话,“实在对不起,我一个人带着孩子,没有结婚的打算。”
都是当妈的人,杨思文又何尝不知道松似月怎么可能为了嫁给谭家,连亲生骨肉都能不要?
她谭家又不是有皇位需要继承?
两人谈话注定不欢而散,离开的时候杨思文再三抱歉。
松似月也温和地笑着表示没有关系。
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虽然都没有说,但什么东西明显不一样了。
货架隐蔽,松似月直到离开都始终没有发现顾之舟的身影。
杨思文的车离开后不久,谭阳的车跟着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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