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浆已经拿来了,谭阳不再看松似月的眼睛,而是拍打她的胳膊为她扎针输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松似月的肩背突然狠狠抖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下去:“不惊动家属可以手术吗?”

        她终于有了求生的意识,妇产医生和谭阳都狠狠松了一口气。

        可不等谭阳这口气送下去,就只听医生沉着声说道:“可以,但是不能打麻药!”

        “不行!”谭阳忽地站起来往外走,“开什么玩笑?”

        他说着就往外走,松似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可以。”

        谭阳何尝不懂松似月的意思。

        对于叶喜,她是不想让母亲担心。

        对于顾之舟,则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决绝。

        想到松似月在这里就快要死了,顾之舟还在另外一头跟别的女人订婚,谭阳就觉得这个世界太他妈操蛋了。

        他甚至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管不顾给顾之舟打电话,让他来看看他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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