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给松似月包扎完胳膊上的伤口,又给她重新挂上血浆,她叹了口气,无奈地对顾之舟说道:“顾董,病人从进来医院就一直没有合眼,在这样熬下去就算输再多的血也无济于事,您要是真为病人好,就先出去,让病人好好静养好不好?”
“老板,咱们先出去吧……”左不言劝道。
顾之舟的胳膊颓然地垂落下去,松似月死气沉沉的模样太骇人,他心慌不已,只得木偶似的任由左不言推着往外走。
他心里兵荒马乱。
如果顾董事长有平常的一丁点清醒,就应该察觉到医生语气里的不对劲。
左不言却有点难以置信:“从进医院就没有合眼,为什么不合眼呢?”
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防备谭阳和顾之舟干起来上,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正在这时候,谭坊脚步匆匆走了过来。
杨思文委屈地扑进他怀里。
谭坊见她狼狈的模样顿时心惊肉跳:“这是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了?好端端的汤怎么说洒就洒了?没烫着吧?”
杨思文连忙摇头:“我没事,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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