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似月微微眯着眼睛,任由顾之舟的大手在她发缝里穿梭。
突然,吹风机停止了。
松似月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灯光白得晃眼,顾之舟单手盖住她的眼睛:“我电话。”
顾之舟拿起电话,语速简洁只说了两个字:“等着。”
眼睛被干燥温暖的大手覆盖着。
暖风正好,松似月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顾之舟把她的头发吹干以后一直没有离开。
她安静地在松似月的床头坐着,松似月睡得并不安慰,手指仅仅抓扯着他的衣袖。
只要顾之舟一动,松似月的眼睛就一下子睁开了。
他就一直那么熬着,直到天色微明才站起来离开。
保镖们实在等得无聊,就在车库里抽烟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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