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对他们的印象其实很少了。

        虞知想通过树叶的缝隙看他们,两个人都有种被酒肉掏空的虚浮感。

        脸上泛着油光,一胖一瘦。

        瘦的那个拿着一根烟啪嗒的抽着,吞云吐雾。

        胖的那个时不时从嘴里吐出几口痰在地上。

        虞知想看着直皱眉头。

        就听到胖的那个说:“我也不知道,那狗砸碎不会是被喊回来分家里股份的吧?”

        “应该不会吧,他一回来,叔叔就对他明降实也降,还把他分在我们手下,别说还挺好用的,好处都是我们得了,咱们每天就去公司走个过场,没事找找他的茬,别提多爽了。”瘦到只有皮包骨的男人笑嘻嘻的说道。

        就被胖的那位对着头来了一下:“高兴个什么劲,叔叔一天没把公司连给我们,言轻梣那个狗砸碎就永远有机会取代我们,你别忘了,他能力可比我们强多了,说不定哪天叔叔就后悔。”

        瘦子一听,也高兴不起来了,直接将烟头随手一丢,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玛德,早知道高考的时候,两天都把他关家里了。”

        这话让虞知想浑身血液凝固一般,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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