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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对视一眼,覃梓学慢半拍终于想起来,懊恼万分:“我忘了放老冰糖了。瞧我这记性。”

        “没事。”魏武强把西装脱下来,仔细的用衣架挂好:“梨子本来就甜的,不放糖也甜。”

        “那怎么一样?”覃梓学叹口气:“上回搁煤气灶上炖着就忘了,直接煮糊了锅都扔了。这回又忘了放冰糖。你说我是不是老年痴呆了?”

        “还老年痴呆?王伟听着第一个不乐意。”魏武强想起四个人打麻将总是覃梓学赢结果气的王伟直踹季鸿渊板凳骂骂咧咧说老覃头简直是成了精的猴子:“每回打麻将总被你赢个精光,口袋里简直比狗舔的还干净。”

        “那是他懒得动脑子。”覃梓学一边乐一边转身往厨房走:“你明天别忘了台词,你是罗健大伯,我是他大舅,那么多人场合,咱不能给大儿子脸上抹黑,让别人瞎猜。”

        “记得。”魏武强满不在乎的语气,踢踏的脚步跟在后面:“我跟我媳妇儿的关系,不稀罕让别的不相关的人知道。”

        话是这么说,其实两人心底多少有些黯然。

        或许这辈子到死那一天,两人都看不到大众能接受并祝福同性恋人的结果了。

        魏武强不知道是不是感知到了他的心思,不服气的嘟哝:“结不结婚的,咱俩这不也是一辈子?比谁家两口子矮半截?”

        将近四十年的相伴相守。

        想到这个,覃梓学那点心气瞬间平了:“不仅不矮,还高一头。你看咱们家过年,大高个儿贴横批都不用凳子的。是吧魏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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