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白灵看到消息会高兴，本来就是带着邀功的目的过来的。
但白灵久久没说话，他终于觉得气氛不太对劲。
“是这消息有什么问题吗？”
等白灵抬起头来的时候，助理吓了一跳。
白灵的脸色难看极了，原本正常的面色变得惨白，也几乎维持不住正常表情。
“这条稿子是我们买的吗？”
助理被她的脸色吓了一跳，也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只能小心翼翼回答。
“这条不是我们买的，是这个博主自己录好发出来的。”
“是他措辞哪里不对吗？”
白灵只觉得自己不受控制地打颤。
她甚至怀疑这条视频是不是段亦寒自己找人发的，为的就是彻底毁掉她的星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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