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村里人都知道。”李会计拢了拢衣袖,“出去一打听,无数顶帽子在脑袋上戴着呢,摘都摘不下来。”

        “别的不说,我只说一点,从嫁过来后,不管她心里想着的是谁,我就问亲家母一句话,哪个媳妇嫁到婆家不做家务活的?”

        “为了躲避家务活,天大的谎言她也能说出来,居然欺骗我们说李正国身体不行,好叫我们放心地让她去村尾李家还债,替我们家还债,也替她自己还债。”

        “亲家母,你身为女人,你总了解女人心思吧?你告诉我,她天天窜去前未婚夫家是要做什么?说出那么个天大的谎言,只是为了躲避家务活吗?”

        张芳草脸色变白,公公也太狠了,居然把她说成水性杨花的女人?居然挑拨她和丈夫的关系,她担忧地看向丈夫,却发现丈夫低着头,并不看她。

        低着头,李爱国脑海里想的是他爹的话,刚才,他爹找到他和大哥,直接把分家打算告诉了他们,而且把如何分的也说了。

        最后警告他和大哥说,要是敢和他们媳妇一条心,以后遇到什么大事都别回来找他爹。

        他爹大不了不要他和大哥养老,从伯伯或者叔叔家过继一个子侄辈过来,老两口还能忙个十多年,忙得的钱,都给过继的养子。

        他爹够狠,狠到让他们用离婚威胁媳妇,要是真离了,大不了多花点钱,再给他们娶个媳妇回来,一百二十块钱,差不多够娶两个的了。

        这两次,他爹败在堂哥那小媳妇手中,一是因为那小媳妇嘴巴也够狠的,二是因为爹惦记着欠村尾李家一条命。

        要是因为这两次,就以为他爹老了,呵呵,那可就是把老虎当成病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