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看他呆愣愣的变成了一只被拔光了毛的公鸡,失去了眼里那藏也藏不住的狡黠和精明,变成了一只真正的丧家之犬,商轻离却莫名地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快意起来。
连日以来胸腔里蹭蹭蹭上涨的无名之火,瞬间哑火,还有些没来由地心烦意乱。
不该是这样。
要是这男人这么三两下就真被打趴下了,他商轻离何必要这么大费周章地整他,反倒有失身份。
是了,他的目的不在此。
商轻离想起来了。
“行了,”他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伸手把人拽过来一把抱在怀里,语气带着点哄的意味,“我不是把人都赶走了吗?”
梁茶很久没被人这么抱着了,骤然觉得丢人死死埋着头抵在对方身前。
商轻离伸手颇为温柔地摸着他的脑袋安抚,“放心,他们都不认识你。”
梁茶一怔,心底那根绷紧的弦到底没忍住,突然断了,委屈地不能自已,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哇哇……我、我也不知道是干这么丢人的玩意儿!我要是知道,我死也不来了!死也不来了——”
他这么突然大哭起来,倒把商轻离吓了一跳。
他不是没见过人哭,也不是没有人抱在他怀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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